久殷

冷cp探索者,混邪拉郎拆逆无所不为。
爱生活,爱年少,爱岁月赋予沧桑。
永远年轻,永远义愤填膺。
馋且懒,好吃又嘴刁。
废话碎碎念比文多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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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剑钩】人鬼

【剑钩】

天雷预警!天雷预警!天雷预警!

手打三遍以示真诚。

只玩过影之刃12的手游,很多设定都不知道。

拉郎,很随意的拉郎。

复健文。

ooc预警。

有一丢丢的殇魂。

如果能够接受,请往下拉↓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“嘿!剑玄,原来你在这里偷懒啊!”魂跃上树梢,去扯叶影里露出来的那缕黑发。

剑玄正打着瞌睡,冷不丁经了他这一下子,硬生生被扯掉了一把头发。“混蛋你干什么!”他跃下树来追着那个混小子就跑,“你这一头白毛不错,阿爹昨天还说想要个别致的鸡毛掸子!”

“剑玄你不要这么狠心啊!”魂在前面抱着自己的发,“你停不停?还不停?再不停我告诉小葵你欺负我去!”

剑玄气笑了:“叫她再给你编个麻花辫?还是梳个双丫髻?我看着京城的女孩子最近流行起来了飞云髻,我带了给阿花的紫晶攒花步摇还没送,要不先给你戴戴?”

“啊……剑玄你太过分了……”魂跑得挺快,笑闹间竟是连瞬步这样的招数也使上了,想来是那次的“土妞麻花辫”被左殇笑话惨了,今下午他出任务回来,可是不敢再让他看见自己的蠢样子了。

剑玄在后面也不使劲儿追了,抱着肚子哈哈大笑:“瞧你那怂样儿啊!谁不知道我们家魂妹妹倾国倾城沉鱼落雁国色天香,那一张小脸真是可人——”他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,听到魂在前面喊“左殇”才不得不整整衣襟收了笑,却是看到个少年挽着双钩子走在左殇身后,剑玄看到这少年,却是愣了愣。只见这少年薄唇杏目,眉毛细而淡,脸瘦削而薄,比正常人少一层骨肉似的,细腰窄肩,即使他手上腿上的肌肉一点也不少,可就是给人一种单薄的感觉。天生一副薄命的样子,脸上却又是一点颜色也没有,连唇也白的吓人,袖口里露出来的手上青紫色的血管看得一清二楚,他就站在阳光下,但浑身上下没有丝毫生气。

魂早就迎了上去,他跟左殇俩人最近腻乎的很,剑玄一点也不想凑这个热闹,但刚才看见那少年时的一晃神让他错失了溜走的机会,也只能硬着头皮打个招呼。

“回来了?”“回来了。”他伸出拳头抵了抵左殇的,眼神却还是歪着飘向左殇身后去了。

左殇跟魂两个眼神来去了一遭,便把身后的少年让了出来:“这是组织新晋的乙级鬼差钩者,这次跟着我出伪装任务,便换了衣服去了面罩,难怪你认不出了。”

去了伪装的鬼差很是沉默,只是行了个礼就退下了。他们三个一路走着,听左殇说些任务途中看见的风景。只是一向能闹的剑玄今天很是沉默,连呆魂也觉得有几分不对,左殇看看,却是话锋一转说起了那刚刚离去的鬼差:“……没想到这钩者面罩下竟是这么个人,要不是杀人时他那个笑,我还有点怀疑带错了人出来。真是没想到,跟江湖外的人说话小心翼翼地,有漂亮姑娘冲他笑都不敢看人家,脸都能红到脖子根!啧,剑玄,要是你,还不得把人家小姑娘撩怒了。”剑玄凑过去敲他脑袋:“还能不能聊天了?啊?”三人笑笑闹闹地去见了冥主复命,这事也就淡忘了。

时间久了,另外两个人许是真忘了,剑玄却是没能忘了,虽然那鬼差回到组织便又恢复了昔日打扮,可那张比常人薄淡几分的面孔偏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了。他老想着那张脸,总觉得有些熟悉,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。剑玄不是个急性子的人,他很是有几分精明,就拿呆魂的头发跟小葵换了这个任务,也算是报了那天被扯掉头发的仇。

是个杀人的任务,目标不是什么大人物,就野外一酒肆的老板,那酒肆开在荒野里官道旁,倒还算得个不错的营生。

出任务这天天气很不错,月明风清的,日子也好,正是七月十五中元,鬼门大开,最适合送人上路。剑玄没想着打草惊蛇,店里客人来来回回的,伤了旁人就罪过了。钩者没什么言语,剑玄怎么安排他就怎么做,换了身衣服就跟着去了,只是那双钩子还是挽在手上,明晃晃地耀人的眼。剑玄看了那钩子几眼,摸摸自己裹在包裹里的留情,思忖着自己是不是太过小心了。

“大人,那地界往来的都是南北行商镖师,身上带着武器不算什么稀奇事情。”跟在身后的人嘶哑着嗓子开了口,剑玄点点头,重把留情配在了身上。“也是,我们本就是去做那杀人的行当,若是旁人见了兵刃避开,便是再好不过了。”他拍拍留情,“走吧。”

到了已是人定时分,酒肆里还坐着三两客商,大概是没能赶上驿站想着在这凑合一晚,老板抬头正想着招呼来人,眼神扫过留情微微一怔,不期然竟露出几分笑来。酒肆里灯火通明,瞧着就温暖,初秋的天并不算冷,但夜里也是有几分凉意了,剑玄捡了张桌子坐下,喊老板上酒。

酒没上来,先听见的是老板对着客商们赔不是的声音:“……对不住对不住,今天是真不行了,下次您来给您备好好酒……”

店里人声嘈杂了一阵子后慢慢地静了下来,伴随着大门“吱呀”一声合上,彻底寂静,只有几声木柴的爆响。酒肆里就剩下老板剑玄钩者三人,老板直起身子,去柜台后拎起坛酒,自顾自喝了起来。钩者摸起他的钩子,悄没声息地滑到老板身后,他的手很稳,也很快,酒尽血凉,听起来也是有几分残忍的美。剑玄是这么想的,却看见那喝酒的人伸手截住了那钩子,酒坛摔在地上粉碎。

在酒气弥漫开的那一瞬间,他拔剑点在老板的喉头,钩者看见了剑玄的眼睛,带着点狠带着点急,一点也不像平时的剑玄。剑玄平时的眼睛是带着笑的,弯起来好像里面盛满了蜜酒,小姑娘最喜欢的那种,甜腻又醉人,这让很多人忘记了他是组织的人使,以剑为名的人,即使剑名留情,也是有敢于剑下留情的资本的。

那老板手上没见怎么用力,手腕一翻钩子竟到了他的手中,钩者一惊,瞬步后撤,两三个起落回到剑玄身边,后背竟是出了层薄汗两个人对视一眼,心里都闪过三个字:“大意了!”

烛光被钩者瞬步带起的风刮得摇曳不定,屋里的局势也如同火光般晦暗不明,老板举着钩子细细地看,却是“嗤”地从牙缝中挤出来个笑声。

“钩者死了啊?”他问道,声线冷硬,跟刚才那个客气的老板没半点相同。

钩者眉心不由得跳了跳,他瞪着老板,声音嘶哑地开口:“在下虽算不得个活人……”

“啧,”老板不耐烦地把那钩子掷在脚下,“料跟你们小辈也说不清楚。”

“你跟他费什么话,上!”剑玄把剑鞘抛给钩者,剑气凛然,剑意开阖,他纵剑直直冲着老板冲去,这威势,让人不得不暂避其锋。

老板侧身避过,“好剑法!”他说,“组织年轻一辈的人使里,估计你也是数得上的了。”他望向已经拿回武器的钩者,眼底有了几分笑意:“不愧是那人的后辈,也还算没辱没了钩者的名号。”

老板赤手空拳,在二人的夹击下不一会就落了下风。剑光纵横间,他生生受了剑玄一剑,剑玄一击得手,却是被引得露了破绽,被老板拳风震开。

“钩者想杀了我这么多年,我这条命,还轮不到你小子来收!”老板喝到,“小钩者,你若是敢收,我这条命,你就留下!”

钩者颜色寡淡的脸上没有半点动容,左手一扬钩魂摄魄,右手落下夺命狂杀,血溅了他满脸,他偏偏仰着头,舔着唇,嘴里“桀桀”地笑着。

中元鬼门大开,眼前这分明就是从森罗地狱里逃窜出的恶鬼,噬人食心。

恶鬼转过脸来,冲着剑玄一笑。

 

那一瞬,好像雪上绽红梅,冰上撒血痕,最寡淡的颜色忽地浓墨重彩起来,即使那画皮下藏恶鬼,也让人甘愿沉沦。

“你还没有看清楚这一局哟。”那恶鬼对着尸体说,“名字算什么,愿意钻进你布局的人早就死了,现在的钩者,不过是个没有心的鬼差。”

心是什么?那东西早就被我丢了。我根本就没有尝过活着的滋味,唯有死亡与鲜血能让我觉得真实。

 

一夜无话。二人掩盖了任务的痕迹,看着火光将那痴人与他的酒馆吞噬。

返程的路有些长,钩者一如既往地沉默着,可剑玄觉得他的沉默有些不同寻常,更是多了些森然鬼意。

返程的路很长,二人走着,从夜幕昏沉到朝霞满天。

钩者看着太阳觉得有些刺眼,一偏头竟看见剑玄冲着他笑,那笑竟是比朝阳还璀璨三分。

他没敢看那人的眼睛,只是低头走路。

却不知身后的人眸子由亮转暗,最后还是没忍住似的,叹了口气。

剑玄想起来了,他的确是见过这张面孔的。

 

到了组织,钩者便向剑玄行礼道别。剑玄也只是点点头,转身走了。

 

他是人使,他是鬼差,人鬼殊途。

 

从此后,他们便再没有什么交集,甚至连见面也是寥寥。剑玄还是那个风流剑客,钩者再没有在人前摘下他的面罩,更没人见过他的表情。

 

后来,钩者奉命调查怪面之乱,一路杀戮最终受擒,他看着自己改造过的身体被二次改造,变得真正丑陋不堪,意识固执地留在身体里,清清楚楚地看着自己的所作所为。

他觉得有些可笑,偏偏如此还不得安宁,怎么也死不了。没什么可做,不知怎地一些旧事上了心头,很多记不清的东西一点点从时光里剥落出最初的样子,他突然发现给他光的人和在阳光下冲他笑的人是一样的,他的眸子里全是善。

再后来,钩者在见到了已经成为怪面的剑玄,他看着剑玄挣扎,一点点变成一个杀戮机器。他没有心,不知道什么是心痛,但意识开始地模糊,记忆也逐渐崩塌最后就只记得好像身处一个牢笼,浑身都痛,痛得想把心想把魂魄都剜出来,恍惚知道在并不算太久远的曾经,自己也是身处牢笼,痛得挖出了心来,有个少年带着光,照进来他的生命。

 

再后来,魂等人调查怪面之乱并设法营救剑玄,路遇已经转化为怪面的组织鬼差钩者,斩杀之。

没人知道,剑玄本该被遣往大漠,调查怪面本是魂跟左殇的任务,但是他想起有人被派往这个方向好久未归,便跟左殇换了任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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