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殷

冷cp探索者,混邪拉郎拆逆无所不为。
爱生活,爱年少,爱岁月赋予沧桑。
永远年轻,永远义愤填膺。
馋且懒,好吃又嘴刁。
废话碎碎念比文多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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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恺楚】二次邂逅(短篇已完结,)

夏梓黙:

#甜(?)#
#龙四背景#
#作者有病系列#
依加图索家少爷的性子,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走进这家“庶民”酒吧。 可凯撒偏偏就进去了,还是一路狂奔的姿态,好像慢一点,就会失去什么重要之物
恺撒在吧台一角坐下,用力捏了捏眉心,觉得自己今天的举动甚至可以称得上疯狂。只是偶然往车窗外一瞥,连那人的面孔都没看清, 只记住了一双浅栗色的眸子,他便失态地吼着,让帕西停车,追着那个中国男孩的脚步进了酒吧。
连1秒钟都不到的照面,身体反应却快于意识,他当时张了张嘴,明显是想喊出谁的名字,却无能为力的愣在哪里,任微风卷走了有些失离破碎的三个字
恺撒自嘲的笑笑,随手端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,被酸涩的口感激的皱了皱眉。他明明不认识什么浅栗色眼睛的中国男孩,是不是最近忙疯了?看到那个男孩的一瞬间,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些破碎而荒诞的画面,日本的高速公路, 老旧的丰田车,面容模糊的黑发男孩怒视着他,黄金瞳的神采一点一点黯淡下去,露出原本浅栗色的眸子,并不威风凛凛,反倒有些柔弱……
那条公路恺撒去过, 他曾开着丰田车去追赶路明非与绘梨衣。 可他的副驾上明天没有人,只有流淌的风。
难道,那个男孩就是路明非说的楚子航?难道,不仅路明非疯了,他自己也疯了不成?恺撒摇摇头, 扫视了一圈酒吧,也没找到那个人的身影。
有人轻拍了一下他的肩,恺撒回过头,正对上那个男孩深潭一样的眸子。
“你再找我?”男孩淡淡地说。
肯定的语气没有半个多余的字的陈述句,真符合他一如既往的 ……等等,他怎么知道那个男孩说话有什么风格啊?!
“你找我干什么?”男孩的话语一如既往的简洁,带着一丝不奈,加图索少爷脑子一抽,脱口而出:“你长得很像我梦见过的一个人……”
男孩抿了抿唇, 转身就想走,恺撒急忙拉住他 :“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?”
“鹿芒。”男孩头也不回地答道。
“那你是,” 恺撒犹豫了一下问道:“混血种吗?”
鹿芒身体僵了僵,还是点了点头。
“那你忙吗?能陪我稍微聊一会吗?”恺撒急切地追问。
“我还有事要做, 不过明天我应该有空。”鹿芒甩开他的手,指了指桌台“如果你明天还想和我聊一聊,那就在这儿见吧!”


夜已经很深了
恺撒从床上惊醒,梦里有成群的肺螺,一个穿着圆滚滚有些笨拙的可笑的人正试图把他从肺螺群中拖起来,那人的眸底流动着遥眼的金光,他第一次听见了那个人的声音,微微又些沙哑。
他说,恺撒,你也是同样骄傲的人


鹿芒安静的坐在吧台的一角。酒吧里的灯光有些昏暗,响彻着摇滚歌手的嘶吼,镭光灯无规则的扫射全场,舞池里人声鼎沸。
高纯度的血统提升了他的感知力,在如此喧闹的环境下,他依然可以听清雨丝打在玻璃上的敲击声,以及那个人的脚步声。
恺撒在他身边坐下,瞟了一眼他面前的杯子,微微皱眉道:“Gin&Tonic?你就喝这个?”
用汤力水和金酒调制的廉价鸡尾酒尝起来在些许苦意,酒精浓度不是很高
“习惯而已。”鹿芒淡淡的开口解释,心情似乎很不错
“你真的很像我梦见过的那个人,”盯着他看了良久,恺撒自嘲地开口道。“我大概也是发神经了,把梦到过的人物当成是真的,那些梦境总是格外真实,我看不清他的脸只是存在模模糊糊的印象。他是个面瘫,他很固执,决定了的事情就不会更改。他极为骄傲,像一匹独狼,是配得上我的……对手……”
恺撒说不下去了,他没由来的想起了前任狮心会会长阿卜杜拉·阿巴斯,明明那人并没有做什么,他对那个中东人却有着发誓内心甚至镂刻进灵魂的厌恶,他们第一次碰面,他差点冲上去一拳打在那人脸上,心中狂吼着你配吗你配吗……恺撒笃定了那个人是小偷,他偷走了不属于他的地位与荣耀。
只是……那荣耀不属于阿巴斯……又该属于谁呢……
属于……谁?
他苦笑着心说再这么下去他也得去做个心理干涉了,他现在的情况其实和路明非差不多,不过他清楚那只是梦,而路明非不清楚罢了。
“其实你是个很孤独的人吧。”鹿芒端起杯子,饮了一口酒,眼底金芒起伏,“你身边总是围绕着很多人,但再多的追随者都不会温暖一个王,能使你摆脱孤独的只有另一个王。”
“说的真好。”恺撒轻声说着,他选了一杯鸡尾酒同样饮了一口,举杯致意,顿了顿,忍不住问:“你是不是很讨厌下雨天?”
进来时,他看见少年望着窗外发呆,褪尽的伪装,坚毅刚强的外壳下,那个苍白脆弱的男孩无声地窥视着世界。
鹿芒抿了抿唇,点了点头。
什么时候开始讨厌雨天的?是明白了下再大的雨也不会有人来接他的时候?还是在雨夜里一而再,再而三的体会失去的时候?”
“以前在雨夜里丢失过一些东西……”
父亲、那个女孩、自己。
“就像心脏被硬生生挖去一块,空荡荡,没有任何东西能代替它填进去,喝得大醉也忘不了的孤独感,对吧?”恺撒握紧了高脚酒杯,红色的液体微漾着。
拼命练习刀术,却找不到需要超越的人。张开的怀抱里空空如也,拼尽全力却只拥住了风。在星期天的下午坐在米兰的教堂里看一支蜡烛慢慢燃尽……
买一支康乃馨,却找不到跟在身后那古灵精怪的女孩。 张口想呼唤一个人的名字才惊觉自己是个没有身分的亡魂。在雨夜坐在迈巴赫里听一夜老歌……
看,你不用说我都懂得,只因我们是如此相似。
我了解你,一如你了解我。
两个人都沉默了,恺撒后知后觉地认识到自己有些交浅言深,尴尬地扯开话题:“你应该是东方人吧!来这里是要做什么?我有什么能帮你的吗?”
鹿芒神色淡然地摇摇头:“我来取一下东西,顺便看望一位朋友。”
“很好的朋友, 男的还是女的?”凯撒坏笑着追问。
鹿迷淡淡地嗯了一声回答:“男的。”
“我的家乡是一座二线的小城市,那里总是下雨,”他顿了顿,补充道:“在我走出那座城市的时候我就遇见了那个人。他很骄傲,像热那湾的耀眼阳光。那时我刚进大学,一个人在图书馆自习,他就走到我面前,说:“我听说你是今年最优秀的新生,我想邀请你加入学生会, 于我们并肩战斗去获得天上的荣光。”
“然后你答应了,你们自此成了好兄弟。”恺撒笑道,觉得可以理解。
“我拒绝了。”看到了恺撒惊愕的神情,鹿芒嘴角扬了扬,扯出一个的微笑“他身边的人有很多,我加入,也只能变成其中之一。那我宁愿做他的对手, 起码, 我是他唯一的对手。”
恺撒耸耸肩,喝光了杯中的酒:“不明白你们东方人的思维模式……不过他想必也是个有趣的人,有机会见到的话我请他喝酒。”
“加图索家继承人的时间不该很宝贵吗?”
“ 男人的友情如金刚!一点时间算得了什么?”恺撒拍了拍他的肩膀
鹿芒额角炸起几道青筋,心说你那么喜欢极道文化干脆死回日本去好了,逻辑君是阵亡了吗?说出那么前言不搭后语的话。
恺撒瞟了一眼表,匆忙起身:“明天,你还会等我?”
鹿芒似笑非笑:“明天,你还来?你家族里的事务不是很多吗。”
“你是个有趣的人,我的一个小弟跟我说这叫什么来着?闷骚?傲娇?”恺撒叹了口气。
鹿迷抿了抿唇,没有搭言,目送着恺撒大步走出了酒吧。
“先生您要不要尝尝我们酒吧新推出的鸡尾酒八号当铺?”一个略带些稚气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,他转过头,看到一个端着鸡尾酒的男孩,穿着侍者服,打着白色领结,眼底有金色花纹蔓延,瑰丽到可怖。
四周不是何时变得空空荡荡,寂静的像坟墓,鹿芒全身骨骼发出轻微的脆响,骨骼移位,骨缝消失。形成了当初源稚生一样的龙骨状态。全身肌肉紧绷着,像只蓄势待发的猎豹,眸子中金色的大海波涛翻涌。
“别紧张,文明社会,谁都不想打打杀杀”男孩摆摆手。“只是想和你做个交易, 不尝尝我调的酒吗?味道还不错哦!”
鹿芒沉默的接过那杯色彩斑斓的鸡尾酒,端在手中并没有喝。他从没见过男孩,却觉得他有些眼熟。
八号当铺,传说中魔鬼开的当铺,你可以典当你的一切来实现你的愿望,包括生命……包括灵魂……
这是来自魔鬼的诱惑
“抱歉,我没什么好和你交易的, 我没有任何筹码了。”鹿芒摇头拒绝。
“你有。”男孩狡黠一笑。"你难道不想知道那个人的心意吗?我可以帮你,只要你付出那么一点点勇气而已。狮心会会长难道会缺少勇气吗?”
“你知道?”鹿芒握紧了拳。
“我当然知道,我可是魔鬼。”男孩歪着头望着他。“你把自己隐藏的可真深。如果我是你,我会离他远远的。可你还是回来见他了,他就是你的软肋。无论是肯定还是否定,你难道不想知道他爱不爱你?你就不想再听他叫一次你的真名吗?楚子航?”
男孩的微微上扬,满脸的天真。鹿芒明知道这是个套,却无法自拔地往里钻。
“你心中的愿望那么强,我就日行一善帮帮你好了。”男孩的手轻轻触上鹿芒的前额,他依然笑着,眼底却有着化不开的浓重悲哀:“就像我手下其中一个漂亮姑娘说的,就算是结局悲剧, 也该是了无遗憾的悲剧……”
鹿芒不适的眨了眨眼,耳畔重新传来了歌声, 笑闹声、哪还有男孩的影子。若不是他手中还握着那杯鸡尾酒,他会以为刚只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幻梦。


“已经买下了那家酒吧,代理人正在办交接手续。"苏恩曦叹了口气,“老板你现在不该在路明非那边盯着吗?跑来玩他们两个真的没关系?”
电话那边,老板的声音很是轻快。“路明非正在一次一次loading呢!暂时用不到我,再说,不有麻衣在那边看着吗,出不了大乱子。他一番话说的我挺难受,干脆忙里偷闲来看一看另一只傻猴子。"
“傻猴子?”薯片妞有些跟不上老板的思路
"路明非说他是只傻猴子,被师姐从洞里带出来,就只知道跟着师姐跑。他师兄不也是只傻猴子吗。自己从水帘洞里跑了出来,本想杀去天宫,找神仙报仇, 结果见到唐三藏就被拐跑了,只因为贪恋那个人身上的光与热………唐三藏什么都没做,傻猴子自己挖了个坑自己跳下去……后来傻猴子自己走了,去找自己的仇人报仇,失败了,遍体鳞伤的回来。明知道自己快死了,还是满荒野找他的唐三藏,找到了也不敢上前,远远的跟着……蠢死了,简直比路明非还蠢。”路鸣泽嘲讽着话语中却少有的夹杂着一丝苦涩。
“ 如果不是有着极深的执念,他怎么可能到现在还保留着意识?”苏恩曦叹息一声。“但他已经做过了选择,不可能回头了。”
“相隔天堑又如何?”路鸣泽磨着牙冷笑:“ 我偏要推他一把,逼他一逼,看他到底会摔得粉身碎骨,还是——生出双翼。”


——END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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